欢迎光临邓姓之源网-邓州市邓姓文化研究会主办官网!
当前位置:主页 > 艺术长廊 > 文学园地 >

邓州市青年女作家杨嫻娉简介及作品鉴赏

发布时间:2010-03-04 17:52:00 人气: 来源:未知

邓州市青年女作家杨嫻娉简介及作品鉴赏
 



 

杨嫻娉简介:
花洲办事处文化中心主任,《花洲》杂誌副主编,中国散文协会会员。作品曾在《人民日报》(海外版)、《散文》等报刊发表。2003年触网写作,网名花洲姝媛,多篇作品被搜狐等网站推荐首页,被搜狐网评为“闻博识女人”。
 
渗透纸背的忧乐情结
/杨嫻娉
 人生的大境界,是洁和净编织的气质,是那种一眼望去长空无云般的碧蓝。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能以一种淡泊心態去面对现实各种境遇的態度。这些,范仲淹做到了极致。
      动情地读一次范仲淹的《岳阳楼记》,是在这个气氛热烈的冬日里。凛冽的寒风惨澹的阳光,终被著名央视主持人陈鐸导引万人朗读《岳阳楼记》的激扬淹没。溯著艺术家那与范公浑然一体的声情,我走进北宋仁宗庆历六年的农历九月间。这是月满十五的日子,黄昏时的明月银盘似地盈照著茫茫乾坤,在邓州花洲书院独步漫行的范仲淹望明月思国事,想九个月之前自己苦心策略的新政被罢,反对派纵用刘太后处置革新派,为了不使爱惜他的仁宗皇帝为难,他只好以疾名自请知邓,並留下一句很无奈的“欲少祸时当知足,得无闲处始安閒”,当时他已五十八岁。当然,这个圆月之下的閒庭散步,范仲淹的乐还是大於苦闷的,来等知州不足十月,淳朴的民情,丰沃的厚土,民心向和,政事顺通......想到开怀处,不禁心花灿烂,便想与远方的好友互通诗文,共为勉励。
      一阵得得的马蹄声拽回了范公的思索,原来是好友滕子京派亲信来访,嘱託范公为自己刚刚修復的江南名胜岳阳楼做一个记敍,並附带一封六百余字介绍岳阳楼歷史与现状文字优美的长信《求记书》和一本《洞庭晚秋图》。睹物思情,见信如见人,他想起当年两人同年考中进士,同有为国为民洒下一腔热血的激情,二人同朝为官的互勉互励,庆历之处二人同任边帅抵御边寇,又同时为新政被保守派诬陷迫害被迫离任京城的相同际遇......霎时,这三十年宦海沉浮的思潮和满腹饱藏的才情一併茂发,他信步来到白天为学子讲学的春风堂,展纸走笔,一气写成这篇数百年来光照千古的《岳阳楼记》。
      这篇只有三百六十余字巧融记事、写景、言情说理的散文杰作,看似简约,节制,但它承载的却是范仲淹其人不朽的人格魅力和崇高的精神境界。他不仅给多少代人带来了阅读的快感和沉思,他的思想也如暗夜的一支火把,给不少沉浮消极的人生带来亮光。他把“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的宽阔胸怀展示出来,给我们留下“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忧国忧民的警句,他那不平坦的宦海生涯,铸就了他以民为本的忧乐观和以淡泊寧静之心去面对各种现实境遇的高洁境界。
      “先忧而后与民同乐,但无求于独乐。”这是范仲淹在此之前写在《今乐犹古乐赋》中的句子。当时朝政在刘太后的主持下,混乱异常,天下困穷,祸乱不止。他一方面要不断检点自己的思想:敢不孜孜与善,战战厥心?求民疾于一方,分国忧於千里,上酬圣造,少罄臣诚。一方面还要研究“三农”问题:打井抗旱,救灾理诉,调查民情,兴办学校。这样的环境,他即便有乐的情趣,也没有乐的时间啊!相反,新政改革受阻,被迫离京自请任知邓,使他从小立下“原为宰辅,得时行道,活天下之命”的抱负,和从政三十余年一贯致力於改新变法的主张,惨遭摧折,而且年时已近花甲,疾病缠身,再行新政已无机会,一颗赤城报国之心就此束缚。所以那种“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大豪情,只有范仲淹这位伟大的、以天下为己任的正人君子,才能用一腔浩然淋漓的正气吟歌高吭。因此才有“霪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號,浊浪排空;日星隱耀,山岳潜形;商旅不行,檣倾楫摧;薄暮冥冥,虎啸猿啼;登斯楼也,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的真实写照,才有“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的不以客观遭遇为喜悲,唯以先忧后乐为抱负的宽宏气概!
      一篇简短的《岳阳楼记》,承载的东西却是厚重,范仲淹没有把自己的抱负流於表面文字,而是躬身实践在为国分忧民谋利益的大抒写里。这样的人,致死都是很安寧的。而今,我站在先贤范公抒写《岳阳楼记》的春风堂前,跟隨陈鐸老师深情地与先贤的思想火花碰撞,那“噫!微斯人,吾谁与归,吾谁与归呀!的无奈呐喊,我感到我的血液在膨胀。凝视眼前这位为官楷模的先贤塑像,我无法不鄙视红尘间为名利的纷爭和私欲,我无法不思索人世间的超脱、豁达和昇华。
 
 
      
/杨嫻娉
  微雨霏霏,细风徐徐。偷得这炎炎夏日一个难得的清爽天气,怀揣一本《范公文集》,閒步来到范公曾吟诗会友、忧乐百姓的百花洲,看满目翠柏碧绿欲滴,抚满地青青,百花绚丽,身心不禁轻飘浪漫起来。“百年草树至今青”,仿佛一阵清风把这远古的、沉睡在歷史深处的诗句叫醒似的,它嫋嫋地飘过洲上的一草一木,一石一鱼,直袭我眠状的心页。诗句是宋朝诗人黄庭坚在范仲淹离任邓知三十年后的一零七八年慕名前来游览百花洲时即兴赋吟的,距今近千年。可今天,我站在与古人同一个视角俯瞰览胜,虽然眼前的百花洲是真切实感的现代,但它却满载千年的芳菲,生机盎扬。
 徜徉在百花洲清新的绿海翠荫里,用诗意的心情抚开岁月低垂的繁枝,走进范公朴素的忧乐心境,感受他老人家“从来酷暑不可避,百花洲里夜忘归”的那种浸透人生经歷坎坎坷坷重重磨难既不能收敛又不能放纵的淒凉孤寂。在这芳草萋萋的繁华地,这种淒寂却另类著一缕缕绵绵不尽的梦痕,征服著我的躁浅。这梦痕,枝繁叶茂,从古代长到现代,不枯不衰。它清澈如眼前坚贞的水流,年年岁岁,曲折匯流默契。我依稀看到现代的百花洲灵气尤在,空寂悄然无声。
 簇簇碧波撩我目眩。夏的细雨嫵媚地在空中斜飞飘洒,轻风也不失时机地用善意的柔情抚掠著刚刚竣工的人工湖的粉脸,使一池染绿的水唱起层层波纹。在这轻风细雨中,百花洲却显得更加沉静悠扬,委婉典雅,我竟然被这种沉著催生出一种怜惜的思虑,如果没有了从俗累的生活中走出来、肃然佇立在它的面前並为它丰富的蕴涵所陶醉的人,那么这里的芳菲也寂寥,灵性也苍白。幸而还有范公的一句“百花洲上寻芳去”,不知要让先朝当代多少人吟颂多少遍。寻芳去,那洲上的亭、堂、阁、榭便有了感知和灵动,那洲上的花、草、树、藤便坚定永生永世绿色的执著,来浓郁百花洲热烈而幽静的深邃。
   “西楼下看人间世,莹然都在清玉壶。”从这些诗句中,不难看出范公磊落光洁的一生。北宋庆历六年的一零四五年,政治家、军事家、文学家范仲淹在政治上遭受了重重坎坷之后,从开封府改知邓州。此时,他已是数病绕身的五十七岁老人,在百花洲落脚后,他並没安於现状,颓废衍世,收敛民脂,颐养天年。而是抱病身为百姓谋利益,凿井抗旱,调查民情,並在百花洲修建了览秀亭、春风阁、菊台等供百姓休閒娱乐,修建了书院,设立了学堂,广招学第授业解惑。他写诗形容百花洲“百花爭窈窕,一水自涟漪。洁白怜翘鷺,优游羡戏归。倒影澄波底,横烟落照时...”陶醉在这如画的美景中,范公真正忘记了自己的疾病和仕途的多难。当然,最值得称道的是,他在这里写下了膾炙人口的《岳阳楼记》。当时好友滕子京重修岳阳楼,向其索求大记的《求记书》和《洞庭秋晚图》由使者从岳阳送达了邓州——这一天,是庆历六年六月十五日。范公得到这些资料后,奋笔写下三百六十余字的短文,字字珠璣,句句锦绣,意味俊永,力透纸背,是散文中的千古绝唱。“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名句,至今传诵不衰。
 漫步百花洲,虽不能如范公那样怀著一颗忧国忧民之心吟出千古不泯的诗句,但我能以自身浅薄的文化感悟,与其构成寧静的往返与默契。百花洲是质朴的、又是清高的,它是歷史厚重的沉淀。“范公人已去,不尽百花洲。”当现代文人骚客以深切的怀古心情在百花洲上空嘹亮的时候,范公在此而生髮的那种朴素的忧乐精神,更以一种强劲的力量震撼著我殷殷切切的思想。
 古柏与乌桕相视无语,碑刻与古墙相拥无声。一切是那样的静謐和幽婉,我几乎要醉倒在这种不落尘俗的恬淡里。在这里,我用心触摸歷史与文化,用手感悟深邃与凝重。“百花洲上寻芳去”不仅仅意味著一种优雅散淡,更大的意义在於,能让一个尘封的心灵在生机勃勃的芳菲中永久激荡,先人之优,后人而乐,承担一份责任,让尘世间少一淒凉,多一份温暖。
 
 
唐宋词中的情人雨
                      文/杨嫻娉
    “梧桐叶上三更雨,叶叶声声是別情 ”,每次读这种寄离情於更雨的诗词华章,总要不自觉地被中华词史中雨的飘逸雅致、幽怨悽惻而折服,尤其在唐宋词中,那种把雨的忧伤融于读者视角感觉听觉的本领,真是把情人的愁思表达得入木三分。
相思如绵绵的丝雨。其实,当下“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时尚一族,也很钟情於把自己罗曼蒂克的爱情故事导演在雨中。相识在雨季,那把清纯的粉红小伞最是首选的道具,伞下是一出溢满蜜汁的喜剧;分別在雨季,穿透一片细雨斜织的天空,从你的隱痛中化作相思的云,把你的名字颤颤地抖落雨的吻痕……但是,无论现代的情人雨多么缠绵悱惻,也无法和唐宋词中雨的情景交融、清丽婉转相比。
楼头残梦五更钟,花低离愁三月雨。”“满地残红宫锦汙,昨夜南园风雨。”陈廷焯《白雨斋词话》就称其“婉转缠绵,深情一往,丽而有则,耐人寻味”。
 “高楼目尽欲黄昏,梧桐树上瀟瀟雨”,情人別离本身就是一件很伤感的事情,而作者偏偏要把他们安排在一个雨中的傍晚来相思。在唐宋词中,不乏“暮雨”“黄昏雨”来渲染恋人的幽思情怀,象白居易的“暮雨瀟瀟郎不归,空房独守时”,象欧阳修的“那堪疏雨滴黄昏”。一天之中,傍晚时分无疑是最易惹动离愁的。倦鸟归林,牛羊下山,农人收工回家,一切归於沉静。当此之时,若情人行役异乡,两相別离,久久不见音信,他们自然会倍加相思。而在词人笔下,却又更进一层,他不是截取一般的傍晚时分,而是掠取了“雨瀟瀟”的傍晚时分,来展示恋人间一个更恰到好处的愁怀。不难想像,那对离人处此时刻,又於空虚寂寞之中,必然会平添心烦意乱之感。那感触,较之一般的空虚之愁更为强烈。
走进唐宋词中的情人雨,我们往往会被旧时恋人间那种忠贞不渝的守候而感动,“肠断竹朱扉远,未须红雨洗香腮”,由相思化泪为雨;“六街微雨鏤香尘”,由伤感化情为雨。或许是当时社会生產力低下,文明环境太落后的原因吧,那时的闺中怨妇就比当下多之又多,而且思愁之怀深之又深。现代社会,有电话电视舞场歌厅,隨便找个什么地方就可放鬆心情。一个电话报个平安,守候的一方就可高枕无忧,若是遇到个雨天的黄昏,还可擎一花伞漫步街头巷尾秀一把浪漫的情怀也是很容易做到的。所以现代婚姻不牢稳的原因,也与社会文明发展过快有关。
 从唐宋词的品质之高数量之大来看,彼时多的是才子,而佳人美女亦如云,他们携起手来把情波氾滥成雨,为那个封建礼教的灰黯天空点缀了一道亮丽的彩虹。歌女艺伎大概是那个时代身位不浮的一个阶层吧,但诗人才子对她们的倾情实不只一例。才子一动情,就要用做诗填词来祭奠伤感,常见的风花雪月已无力表达心中的鬱结,於是就借助雨,象秦观对一个歌女的寄情:“那堪片片飞花弄晚,濛濛残雨笼晴”,这淒迷之境令人有悠然不尽之意。苏軾不愧是唐宋词人中银牌的掌门人之一,他在《南乡子》中的“春雨暗阳臺,乱洒歌楼湿粉腮”就常让人浮想联翩。从表像上看,词人笔下这雨就是其惯常对自然界阴晴不定、倏忽变化的现象的敏感,但歌楼美人的粉腮却被这骤雨打湿,说明苏軾是和这歌女坐得异常近的,他还埋怨这雨来得真不是时候,竟把正和美女举杯的欢宴给搅和了。看来美女养眼的说法,在那个时代就有,这苏軾笔下的情人雨真是融內涵、柔情、知识等为一体的彩色雨。
才子为情翻手为雨,而佳人们在这点上也丝毫不弱鬚眉。宋代的京师名妓聂胜琼就有词云:“枕前泪共帘前雨,隔个窗儿滴到明”,把一个情痴女子的相思雨挥洒得淋漓尽致。有意思的事,因了这首《鷓鴣天》,聂胜琼情人李之问之妻被词中的真挚感情所感染,於是作了个果断的决定,“出妆奩资夫取归”,让身为歌伎的聂得以从良而为士人妾,真是三言两语就改写了一生命运。
当然,並不是每个有才情的女子都和聂的命运一样因为才情而升级。“携手藕花湖上路,一霎黄梅细雨”,这是才貌双佳的大才女朱淑真写在《清平乐》中的句子。据说朱才女的婚姻很不美满,在婚姻里常思念婚外的情人,这种叛於纲常的恋情,不要说是那个封建礼教约束的社会所不齿的,就是在开放得体无完肤的现代,也无法给个合理的评判,那种难以明言的个中滋味,只想想就心悸。因此,朱淑真的生活就几乎沉溺在“把酒送春春不语,黄昏却下雨”的新愁旧思之中。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宋代才女唐婉就是因为婆婆嫌弃她太有才了,便左右看不惯这个儿媳,於是逼迫同样才华横溢的大诗人儿子陆游休了唐婉。数年后,这对曾经夫唱妇隨恩爱有加的夫妻,偶遇沈园,陆游感念旧情,悵恨不已,写了有名的《釵头凤》词以致意。没想到,唐婉用切肤之“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把《釵头凤》推到了千古绝唱。
 在唐宋少有的女词人中,无论是人品或是才情,李清照可谓是独树一帜了。“小风疏雨萧萧地,又催下,千行泪”,我总是偏执地认为李清照是夫君赵明诚逝去后,因为刻骨的思念才成就了她这个举世闻名的大词人的。她的词情辞婉转,意境雋美,把一个女人独特的情之雨流泄得叮叮噹当,似大珠小珠落玉盘:“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真挚大胆而又曲折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情思,是李清照的擅长,因而有“守闺秀词当属易安为冠”一说,象《蝶恋花》中:“暖雨晴风初破洞。柳眼梅腮,已觉春心动”,把一个闺中思妇的情人雨挥舞得蕴藉而不綺糜,妍婉而不纤巧,流畅不生於浅易,娇怨不陷於颓废。
 一寸柔肠情几许?有史以来,文人墨客重色描情的不在少数,但我还是比较喜欢唐宋词中那种寄情於雨,把人的心情意绪化为艺术和美学的感觉。
 
 
      
/杨嫻娉
 
  烟雨红尘,缘来缘去,多情人的痛,一轮接一轮,似水飘过。
  平平常常的俗事,清波微荡的涟漪,温柔迷途的感伤……洋洋洒洒书写的,是无尽的烦恼和愁绪,一朵瘦弱的“勿忘我”,怎能支撑那擎“缘起不灭”?
 打开以缘分命名的收藏夹,在一片空白的扉页里,仿佛看到林妹妹满含泪痕的双眸。她曾那么调皮地问宝哥哥:这么多姐姐你怎会捨得?宝哥哥很洒脱: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再问:水在流,你怎能留得住?宝哥哥扑闪著那双明亮的大眼若有所思:瓢去,飘不去,这就是缘,瓢起来的,是有缘,飘去的是无缘。
好一个“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宝玉也算聪明,他知道三千弱水里,除了属於自己的那一瓢,便是无尽的苦水。苦水,大概也可做苦口良药来饮吧?
 所以总有这么多愚蠢的凡俗子不停地喝,不停地悟,不停地流下相思泪,春蚕般苦苦地用爱的丝织出飘渺的情纱。
 滚滚红尘里谁又种下了爱的蛊 ,茫茫人海中谁又喝下了爱的毒。这蛊和毒便是苦水酿造的缘分哦!相思如潮,洇湿了红尘中的眼波,多少泪,多少伤,谁来为幽怨的乐章谱曲,谁愿为卿狂?於是就有人呐喊:缘来缘去,本来不惊讶,可是我不懂表达,爱情出现落差教我放不下,有缘无份最教人惊怕,既然无法走天涯,但为何又要相遇发出闪烁过眼的火花……
 可是,为什么你要动了真动了情动了埋藏的憧憬,一分钟就萌芽爱情?
  迷乱的心境,像被关在季节深处,没人看得透看得懂。就这样把自己重重地跌入三千弱水,一任那罌粟样迷丽的浪花,肆意地抚摸与拍打;就这样把自己拋入雾端,任那颗驛动的心,永久地游离在天涯,寂寞成流云的悠然。
  “缘呀缘如何解释缘,是偶遇还是个十世冤,还是隔世情今生再见面”。这是徐晓风演唱的一首歌曲里的词,每次听,都会嫉妒功力超群修行千年的白娘娘,只有她才能圆满隔世情今朝还的夙愿,可我们都是脆弱的凡人,只能靠一点点运气来演示偶遇的美丽,可凡人总没那么多的好运者,做不到超脱者,就只能平凡地看著,那每一个擦身而过的人,可能就有与自己有缘的人!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然而,伤感的日子痛愁地链结,失却了方向的爱却在日復一日磨损著我们的梦想和激情,於是大家麻木了,倦怠了,任凭珍贵的时光在叹息和消磨中流失。可是,烟雨红尘中的情缘,有谁能了的断,了却了,又有几人能渗透其中的玄机?於是,修佛的人过来劝慰说:捨下吧,捨下吧,捨下你对尘缘的牵掛,捨下你对迷茫的执著
 或许佛家的捨下確实能给人一些启示,可是,以缘分的名义,倚著无法更替的守候,等你千年修行千年,只为能给你再跳一支舞,只为你离別时的每一次回顾。仅此而已,这曇花一现、若水清寒的缘,才是真正的美哦!
 烟雨红尘缘若水。
 就算前世没有过约定,今生我们都曾痴痴等,茫茫人海走到一起算不算缘分,何不把往事看淡在风尘……